这种长度的东西一直呆在里面还是有些吃力,毕竟肠子不是完全直的不过顶破了也无所谓,叫他身体受虐不正是我的目的吗。
拾起坠在腿间的调控,打开开关,那根东西一下在屁股里动了起来,我双腿发抖,手撑着柜子颤颤巍巍的跪倒地上侧躺下来,并不留情面的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呜啊!”我一下大叫起来,差点打起滚来。简直像是有个东西在体内在鞭打一样,不过想到被这样对待的是他的身体,虽然仍然感觉差的要命,却让我开心起来。“哈、哈哈哈,被假鸡巴操是、是什么心情?哈哈哈!”我随着屁股里那一下下剧烈的顶撞摇摆抖动,肠子发疼,可是这家伙在被一个人造物毫不留情的侵犯啊,他那宝贝的要命连摸都不许摸一下的屁股,就要被这恶心的东西操烂了。
对,操烂他操烂他操烂他。
这样的念头让我一刻都没法将那东西停下来,只忍耐的在地上翻滚起来。
“贱货!操翻你的小屁眼!哈哈”我不停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羞辱他,直到我难受的话也说不出了,他才不耐烦的开了口。
‘你够了吧。’
够了吗?我张着嘴喘息,喉咙干涩。
又过了两分钟,我关闭了开关,解开贞操裤,将假鸡巴抽出来扔到一边,扶着墙慢慢走到镜子前坐下,双腿大张着撑在镜子上去看他的屁眼,继而心满意足的向后一倒躺在地上休息起来。
非常棒,非常好,我做的超级棒了,他之前只有指甲盖大笑的菊穴被操出了直径四五厘米的洞开,凄惨极了——非常好,正是我要的。
肛门的恢复力没有那么强。
休息几分钟后,我再次观察那里,只稍微缩小了一点点,洞口噏动着,像在邀请。
“骚货,屁眼空虚得很吧。”我对着镜子不怀好意的笑,“找个人来操你吧,一个够吗?算了,就先来一个好了。”
找那个他绝对不想要的人。
电话叫他的朋友来,抵达的还算快。他们一直莫名其妙的和谐默契。
大概因为离下班时间没错久,他朋友穿着很正式,发型一丝不苟。见到他那副夹着乳夹赤裸身体的可笑样子明显吃了一惊,挑眉表示疑问。
“操我吧。”我耸了耸肩,直接发出邀请。
他看上去更加吃惊了。
因为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夹着乳夹、要人操他,绝对不可能。不过正因为绝对不可能的人忽然提出这种要求,才不好让人拒绝吧。我把他的身体送到他朋友怀里,他朋友终于用手触摸那个入口——
“怎么回事?你被人操了?”
“没,自己弄得。”我替他回答,“忽然很想被操,来操吧,填满这个身体。”
根本没怎么交谈,也没有被询问怎么回事,他朋友脱下外套扯下领带解开了衬衫两颗纽扣便拉下拉链准备开始了。
“等下,绑住我,用领带。”我拜托他将这身体双手后缚绑了起来,“让我舔。”
他动作顿了顿,再次挑眉,“你今天怎么了?”
“让我舔,命令我。”我跪在他面前仰头看他。
“哈,吃下去。”他揪住这身体的头发将他的头朝自己胯间按,那里有淡淡的男性气息,比较干净的那一种。这种命令别人的事对他们都不是困难,一直以来我就是不停的接受这样的命令的,现在也轮到他了。
张嘴将那还没硬起来的东西含在嘴里,鼻子便无可避免的埋进了毛从中,深吸了几口气,让他更好的感受友人的味道,才唇舌上阵吸了起来。
他是什么心情呢?这样吃下友人的男性。
很快他朋友就对口交没了兴致,将他扔到沙发上准备操他的屁股了,“怎么来?你定我定?”
怎么能让他来定呢?当然要他知道身不由己的滋味,不过还是要求,“粗暴的。”
“哈。”他朋友短促的笑了声,低头套上了安全套,抓住他的两条腿弯折下去,手在他屁眼的地方摸索了几下,直接一操而入。
虽然我在这里感受到被操这回事了,感受到之前受过虐待的肛门和肠道被进入时的难过,也感受到他不同死物的灼热和搏动不过说到底,被操的是他,那个漫不经心的过了头的家伙,先是被玩具开发了屁眼,眼下终于被男人给干了。
“你都干了什么,很松啊。”分不清什么意思,他朋友说了一句,操弄起来。
“不、不够!”我喘息着要求,“要更过分的!”
他操弄得更狂暴了些,几下就让下身有些发麻,响亮的啪啪声在客厅回响,我却焦躁起来,抓着他的胳膊狠狠掐他,“不够!不够!让我疼!”
“操,发什么疯。”他骂了句,拽着这身体乳头上的铃铛,在我一再吵嚷不够之下,干脆扯下那两个东西,俯身上嘴咬了上去,异常尖锐的疼痛让我一声大叫,他并不松嘴,牙齿碾磨着虐待起那里来。
就像之前说的,他的乳头实在有够敏感。
但还是觉得不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