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壹</h1>
西伯利亚可不是个暖和地。
这才下午五点,浓黑的云已经侵袭大半的天,视线逐渐被昏暗包围。周宵宵把头探出窗外,风刮在脸上很疼,刀割一样。
天气更加恶劣了,不一会儿就飘起了雪。周宵宵一行人已经被困在火车上整整一天,这趟毕业旅行可不能更糟了。
郑乔忙把周宵宵拉回来,给她拿了条厚重的毯子。
“姑奶奶,你烧还没退呢。”
周宵宵讨饶地笑了一下,有气无力的,
“就是想透透气。”
郑乔给她倒了杯热水,又去前面询问路况。
为了保证暖气的供应,火车的灯源全被关掉了,旁边的桌台上有一盏聊胜于无的煤油灯,左右都是抱团私语的同学,周宵宵脑袋更晕了,开始感到视线模糊。
恍惚间,听见前方一阵喧闹,中文俄文交杂着,接着紧凑的脚步声逼近,慢慢在周宵宵面前停下。
周宵宵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余光里一双冷硬的军靴踏入她的舒适范围。
“怎么不去套间?”是低沉舒缓的男声。
周宵宵偏开头,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把头埋进毯子里,作出抗拒的姿态。
男人也不着急,慢条斯理脱了大衣,才坐到周宵宵身边,用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脑袋。
“多大了,还撒娇。”无奈又宠溺。
拳头握了又松,直到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密,周宵宵才一把推开他,气冲冲进了头等厢。
套间里不仅有充足的灯光,还有流动的空气。周宵宵清醒了一些,作出战备状态。
可过了十多分钟,程昃还没进来。周宵宵泄了气,无用地朝空中挥了两拳。想到进来时候还没同郑乔讲,只好又返回。
还没走到座位,就在车厢连接处看见了两人。从周宵宵的角度,两人凑很近,程昃太高,挡住了郑乔大半身子,只能从郑乔摇曳的裙摆看出,这是一场愉快的对话。
周宵宵想也没想,捶了下车门,铁板发出巨响。两人同时看过来,周宵宵扯了下嘴角,原路返回。
过了大概五分钟,程昃才回来,套间里一片漆黑,程昃只能凭借着微弱的光,寻到床边缩成一团的周宵宵。
程昃叹了口气,将她揽了过来,
“烧退了没有?”
……
回答他的是周宵宵背对的脊背。
程昃起身,用热水冲洗了双手,又靠过来,
“烧退了没有?”
……
这次程昃没有犹豫,大掌下移,轻巧挑开了周宵宵的裙带。然后是丝袜。一件件剥落,只剩下单薄的内裤。程昃指尖按住小小的突起,隔着布料,轻轻地按压。周宵宵僵住,还是没有动作。
液体浸透了布料,程昃太明白如何弄湿周宵宵,两指从内裤边缘滑进去,触到一片湿润。
他手上还带着水分,在穴口慢慢打转,内裤上的蕾丝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搔着肌肤,周宵宵颤了一下。
程昃轻笑了一下,换来周宵宵绷得更紧的身体。
头很晕,身体也热起来,周宵宵在欲望边缘挣扎,细白的小腿无意识蹬了一下,蹭到程昃的裤子,像是无声的诉说。
程昃不再折磨她,双指慢慢插了进去,伴随着羞人的咕唧声。
“恩…”好小一声,像呜咽,好无助。
程昃攻势猛了起来,双指在穴内快速进出,带出一片淫水。周宵宵在抽插中眼神逐渐迷离,快到高潮时,程昃停了下来,周宵宵不满地转头,
看见程昃眸里的温和与清醒,他甚至还穿戴整齐,除去湿得一塌糊涂的双指。
“烧退了没有?”
周宵宵恨透了,恨他的置身事外,恨他的干净整洁。她扑到程昃身上,看起来咬牙切齿。程昃任由她占据上风,更像是包容放纵。如此更是激怒了周宵宵。
周宵宵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硕大的性器弹出来,周宵宵柔软的小手抚上去,上来撸动。小口逸出黏液,周宵宵犹豫了一秒,小口吃了进去,没有半点预备,
深喉。
一下,两下,三下。
紧致的肉腔吸得程昃快发疯,差点射出来,猛的拉开周宵宵。周宵宵从没给程昃口过,一下子来个猛的,真遭不住。她还不知死活朝他挑衅地笑,嘴唇鲜红。程昃被气笑了,
“不知道像谁”
下一秒,周宵宵被摔进被里,双腿被架到程昃肩膀上,肉棒猛地插了进去。大开大合,没有半点技巧地蛮撞,周宵宵攀着程昃,随着抽插上下起伏,欲望侵占了她纯净的杏眼。
程昃,
我早晚杀了你。
我们小程可是做爱先洗手的好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