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听人偷qing不由自主地自wei起来

    这座镇子并不比小村庄大多少，镇上只有唯一的面包店，唯一的理发铺，唯一的木工作坊还有镇口作为象征的巨大风车磨坊持续不停地吱呀吱呀转动不停。

    镇子里的人也彼此相熟，而刚到镇上的汉斯太太很显然，成了这段日子里大家茶余饭后的最佳话题。她美丽，淳朴，一双迷人的翠绿色眼睛就像山林中的清泉，雪白的皮肤如同最上等的乳酪，红扑扑的小脸像刚摘下还带着晨露的红苹果。乔伊娜很快得到了镇上女人们的接纳，同时，也被女人们不约而同地叮嘱——镇子西面黑石桥对面的女人们，她最好一个都别理。

    乔伊娜蹲在溪边，听着女人们的闲谈，看着她们抡起又粗又重的木棍用力捶打着溪水里的布料。女人们的身上都飘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有些微酸的淡淡臭味并不好闻。自从来到镇上，乔伊娜时常会闻到一些古怪的味道，像是尿骚味儿，又比那个更臭一些，偶尔她也会和汉斯先生抱怨，汉斯却会哈哈大笑着回答她这就是城里的味道。

    说实话，乔伊娜并不喜欢这种味道，而且她内心里也默默反驳着汉斯的话，毕竟那三天，在城堡的塔楼上，空气明明的清新的，带着股奇特的异香，缥缈的像是幻觉一般的气味，让人印象非常深刻，和乔伊娜想象中的城堡一样充满了神秘。

    敲击的声音伴随着水花飞溅，乔伊娜眼神闪了闪，试探性地把手垂下碰触到清澈的溪水，然而那冰冷的温度却让她的指尖不自觉地瑟缩了。

    好冷……

    乔伊娜搓了搓手指，她忍不住去仔细打量女人们的双手，又粗又红，骨节隆起，像一根根营养不良的胡萝卜，丑陋可怕。乔伊娜低头，自己的手白嫩纤细，柔软细腻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浅蓝色的血管。她站起身，和女人们道别，她想，她该回去了。乔伊娜，走上台阶，缓缓往面包坊走去。转过两道弯，再往前走，往左拐就能回到汉斯家，往右拐，石板路的尽头一颗巨大的榕树下，一座黑石桥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天真的姑娘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乔伊娜又一次地在岔路口驻足，看着两只站在石桥栏杆上的彩色羽毛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互相吵闹着。

    多么可爱的小生灵啊～乔伊娜心里感叹——

    突然，两只小鸟头转向一边，继而非常警惕地扑棱着翅膀飞上树梢。乔伊娜目光抬高，一个红裙的姑娘从桥的尽头跑了过来，她有着一头乱糟糟的亚麻色卷发，赤着脚，脚指甲上涂着和身上裙子一样的红色，身上的裙子又轻又薄，跑起来就像一朵红色的云。

    红裙女人一边跑，扭着头望向身后，经过乔伊娜身边的那一瞬间，乔伊娜闻到了她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有些刺鼻，但还算不太难闻，除此之外，还有种味道，莫名的让她脸红，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两人擦身而过，并没有人追她，那个女人也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第二天，乔伊娜从溪边洗衣服的女人们口中听说了那个女人的名字——苏珊。

    “听说了么，苏珊回来了。”

    “她居然还有脸回来么？真是不怕给老鲍尔家丢人。”

    “嘘——算了，你还不清楚，鲍尔多么报备他这个女儿。”

    “能做出那种事情，啧啧，就算老鲍尔不计较，他儿子也不会忍下去的，你们瞧着吧！”

    “唉，可怜的老鲍尔。”

    “是啊，可怜的鲍尔，乔伊娜，我可爱的姑娘，你可不能接近那个坏女人，听到么？”

    “……”

    然而，有些缘分，并不是提前做好打算，就可以避得开的。回家的路上，乔伊娜突然想起早上贝克拜托她回去的路上到磨坊去一趟，拿回早上他朋友借用的两个簸箕。风车吱嘎吱嘎的缓慢地旋转着，太阳偏西，已经渐渐失去了温度。

    吱嘎吱嘎……

    乔伊娜并没有找到贝克的簸箕，她提着裙子往楼上走。

    吱嘎吱嘎……

    声音越发的响了，乔伊娜这才发现那声音竟然不是风车旋转发出来的。她更加放轻了脚步，拾级而上，金色的小脑袋刚刚高过磨坊二楼的木地板，乔伊娜被纠缠在一起一白一黄两具肉体晃得花了眼。

    女人的腿白得像两根水灵灵的大萝卜，交叉盘在男人古铜色的腰上，脚指甲涂着鲜艳的红色。她被男人压满是面粉的矮桌上，吱吱嘎嘎的声音就是那不堪重负的矮桌发出来的。

    离得近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清晰起来，乔伊娜捂住嘴，眼睛却瞪得大大的，女人绷紧的脚趾头，男人五指张开陷进女人肥腻屁股的大手，还有，在女人胯间时隐时现的巨大粗黑的阳物，乔伊娜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隔着麻布裙子用力按住腿间私密柔嫩的那处，裙子被捏得皱巴巴的，手指按到的肉粒又痒又麻，那滋味让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