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没了阻碍后,二人开始动作,像是有默契一般,进出的幅度也变得一致。
“嗯……嗯……不要……”
卷毛伸手摸了摸路希海的性器,已经重新挺立了。他笑了一下,附在路希海的耳边说:“骚货,真的不要吗?”
路希海迷茫地睁开双眼,眼眶通红,体内的前列腺遭受双倍挤压,早就爽得一塌糊涂,他红唇轻启,却说不出话,于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呵……”路希淙笑了一下,快速动作。
“啊!啊……好快……慢一点。”
体内作恶的两根肉棒进到一个新的深度,凸起的小点被无数次地碾压,路希海满脸全是媚意,他依赖地缠在卷毛身上,趴在他肩头吐气。
路希淙见到这幅骚浪模样,不禁心烦意乱,索性闭了眼睛,只感受身下的快感。过分紧致的小穴,比每一次性爱都爽,不知是不是路希海被上了太多次,以往的穴肉并没有特别紧;而这次就像是一张小巧的嘴,紧紧地吸吮,用肉壁挤压在他的龟头。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性器,多次摩擦着他,带来不一样的热度,自己可以感受到它的跳动,两个人的龟头相互挤压,连冠状沟都勾结在一起。
“哈啊……”
实在是太爽了,路希淙张开嘴呼气,眼睛半眯着,他只想坐在那里好好享受,于是停下动作。
卷毛还在努力工作着,路希淙感受到跳动的血管一次次擦过他的茎身,润滑剂和体液融合在一起,被带起噗嗤噗嗤的淫靡声,他双手撑在身后,沉浸在欲望中。
快感是双向的,卷毛也爽得不得了,他见路希淙停止了动作,不禁看向他,却惊呆了。
之见路希淙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因为动作散落在两边,额头上有些晶莹的汗水;他半眯着眼睛,一双凤眼带着迷人的弧度,薄唇微启,喘息着,隐约能看到红色的软舌。
卷毛被迷住了,他便头,伸手揽过路希淙的脖颈,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路希淙微微吃惊,可他正处于意乱情迷的状态,也没有推开他,加深了这个吻。
卷毛灵巧的舌头侵入路希淙的口腔,舔着他敏感的上颚,勾引路希淙回应。路希淙有些痒,没有办法,伸舌与他纠缠起来。
卷毛闻到一阵阵烟味,从口腔蔓延到鼻息间。路希海偶尔也会抽烟,但二人的烟味似乎有什么不同:路希淙的烟味还带着自身的味道,让人着迷。
一吻终了,时间太长,他们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
“啊……啊……太快了……”
过分的快感从后穴传来,卷毛感觉小腹一湿,路希海被插射了,也不知道他何时被改造成了插屁眼就能射的骚货。
他感受到路希淙的阴茎慢慢胀大,他快到了,自己也是。他拍了拍路希海的屁股,加大频率,路希淙默契地跟随,两个人在几十下摩擦之后,交了货。
“啊啊啊啊啊……好烫……要……要坏了……”
路希海彻底栽到在卷毛身上,满脸都是媚意,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美丽的嘴唇喘着气。隔着一层薄膜,他还是感受到了二人滚烫的精液。
卷毛偷看路希淙,他显然进入了所谓的贤者时间,一直不动,他见路希淙的嘴唇水光盈盈,又起了歹心。
这是我的口水。
卷毛再一次亲了上去,这次他极富技巧,微微吮吸路希淙的嘴唇,不时地舔咬,仿佛要留下什么痕迹。路希淙睁开眼睛,浅浅地回应着。
一吻终了,卷毛终于舍得松开路希淙,他见那双红唇被自己折磨得肿胀起来,满足地舔了舔牙齿,露出一个坏笑。
路希淙没有理他,他抬起路希海的屁股,率先行动,将疲软的性具抽了出来。
避孕套里满是精液,他许久没有发泄过,套子有一定的重量。他将它撸下来,却满手滑腻,伸手一看,是乳白色的液体,路希淙才想起来,路希海的后穴还残留之前卷毛留下的精液。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习惯性地将避孕套打了一个结,“啪”地丢在地板上。
嘴唇传来肿胀感,他不禁舔了舔,有些疼,卷毛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路希海拿起床头柜的抽纸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阴茎,捡起床边的衣服穿戴起来。
卷毛也将鸡巴抽出来,套子随意地撇在床上,他可没有那好习惯,精液顿时撒了满床。他怀里抱着路希海,二人射完路希海就睡着了,在梦中还时不时地颤抖,不知是冷了,还是被欺负狠了。卷毛没管他,只看着路希淙的动作,见他穿戴整齐,左手手腕处却鼓出来一块,他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你上床都不摘表吗?”
路希淙愣了一下,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那是一块银色的石英表,劳力士的经典款,是路希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戴了好久。
路希淙撇了眼床上的二人,将表摘了下来,左手拎着表带。
卷毛看着路希淙一点点走向自己,伸出手臂。
“嘭”的一声,他的脸颊一阵剧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