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让人脸红心跳的皮肉交响曲,是由两个紧密相贴的人演奏出来的。
如此和谐的靡靡之音,尽管曲调单一,多处连续节拍重合,中间暂缓的停顿也雷同,可依然绕耳催情。
清脆的铃音声声不绝,跳耀在黑色的缎带领结上,做为上好礼物的装饰品,当真相得益彰。
于浅雾扯掉早就散了的绒绳,抛到一边,大手从弥颜的胸口摸到不及一握的腰,上面勒出的红痕点缀的恰到好处,凸出的薄薄髋骨硌在他掌中,勾着他用力捏下去。
不由自主的耸动使弥颜身前的皮肤变换着角度蹭上镜子,他用手撑着仍无济于事,肿胀的性器流出了汁水,糊的镜面上都是。
于浅雾看到了,腾出一只手包住撸动,下身又添了一把力,不出百下,精子就喷了一镜子。
于浅雾随手抹了一把,蹭到他的嘴边,“小猫奴,你看,你把镜子都弄脏了。”他从旁边拿过花洒,打开水阀。
川流不息的水纹模糊了他们交叠的身影,影影幢幢极不真实。
急于从欲望漩涡里挣脱的人,想抓住支撑身体平衡的支点,却被于浅雾反绞了双手困在身后。
弥颜被压着弯下身子,脸贴上虚幻的镜像,他看着蜿蜒水流后自己湿辘的额发,闭目养神。
被扔到地上的花洒,还“刷刷”往外喷着热水,在地面上聚为一汪。
他感觉腕铐上的毛都被打湿;感觉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腿根;感觉扭曲的膀子被拉拽的生疼。
于浅雾驰聘到嗨处,在遍布红痕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
弥颜睁开眼睛,时候差不多了。
“浅雾,我真站不住了,抱我去外面吧。”
于浅雾纵是想坚持,仍是不舍占了大面,把性器抽出来,抱起弥颜回到调教室。
想了想,把人放到之前靠墙的椅子上。
弥颜半躺进皮质坐垫,不吝夸奖道:“前段时间真是没白看‘教学视频’,做爱技术精进不少。”
于浅雾摸摸下巴,一脸得意。存货不多了,得空他还得再下载一些。
弥颜推开又压过来的身体,“浅雾,这个生日过的开心吗?”
“当然开心啊。只要是你陪在我身边,哪天我都开心。”于浅雾拨了拨弥颜的额发,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弥颜慵懒地瘫在那儿瞧他,“想不想再开心点,我又想出一个有意思的游戏。”
并不怎么想的于浅雾现在只想真刀真枪上阵,但他怎会舍得拒绝更极端的刺激,他点头等待弥颜的后文。
“到刑架那边去。”
撸了把涨到发紫的小浅雾,他揣度着新游戏的设置,配合的被弥颜背朝外锁到X刑架上。
背面朝外?那还怎么做?于浅雾挣了挣手脚,后知后觉地发现状况不对,“......弥弥?”
弥颜去浴室关了花洒,拿条浴巾随便在下身围了,拖过椅子坐到一边不急不徐抽他的事后烟,“浅雾,你可太好骗了。”弥颜的语气仿佛很是惋惜,他按亮手机看一眼,“零点十二,你的生日过了,梦也该醒了。刚才玩的爽吗?”
华丽的马车变回南瓜,于浅雾灰头土脸地从上面跌到地面,“弥颜!”你倒是吃饱喝足了,我还一次都没出来呢,爽个屁!
“你该叫‘主人’。”弥颜纠正道,“之前是谁说的,人前是‘弥总’,调教是‘主人’,床上是‘弥弥’。眼下这种情形,你还分析不出自己的身份,该不该罚?”刚吐出的烟雾遮住他刚直不阿的神色。
......简直是冷水泼面,于浅雾回头瞪他。
平坦的路面摔上一跤,必定不疼。登高跌重,最能让他长足教训。
弥颜不是正规的S,却绝对是真正极端的变态。
狗被打多了,见到主人抬手就胆怯的俯首,畏畏缩缩,那多没趣味,尽是奴性的狗遍地都是。
众里寻得一个于浅雾,自然就为了他的与众不同。
若是纵得它浪到脖子上,再抓下来收拾妥帖,成就感简直翻倍。哪怕他以身献祭,也未尝不可,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日后不能常换常新不打紧,守着一个玩具也没什么,最怕一成不变的弥颜这些日子想通,要保持一个耐刷的游戏的新鲜度,得自己开发。
于浅雾这样亦狼亦狗的好人材,绝对是个宝藏,不断挖掘出惊喜和意外的心情,堪比爆出精良又稀有的游戏装备,让他乐此不疲。
他扣上他们之间的容器,翻滚跳动的沸水不时顶起盖子,他在等水降温,好在他们的时间足够长。
弥颜把手里的马鞭浸润在地上的盐水盆里,带起一串四散飞溅的水花,狠狠抽上于浅雾后背的健硕肌肉。
于浅雾痛哼一声,试图商量,“弥弥......主人,做完再打呗?”
黑色的马鞭又浸过盐水,抽上他的肩胛骨,“浅雾,你记性不大好,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手里的鞭子在空中滑了一个完美的半弧,贴近于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