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能是凌晨一点、两点,奎恩不知道。他的手机没电了,出门的时候就没带出来。毕竟,就算他身处险境,也没有可以打电话求助的对象,虽然今天早些时候他确实挺需要帮助,但好在老板没有为难他,干脆地把最后一笔款子塞在信封里扔给他,要他滚蛋。
他还是没忍住最后环视一圈那个训练场。严格来说那只是个仓库,摆了些器材,中间搭起来个拳击台子,但他毕竟在这里挥洒过两年的汗水,而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踏入这片地方了。
奎恩在寒风里又捏了捏插在夹克内兜的信封。在他找到下一份工作前,这是他全部的积蓄了。信封薄得要命,但他没什么可抱怨的,他在赛场上是被KO那方,眼眶上的淤青至今还没消,肋骨也不时作痛,被风吹得又多出一层刺痛。
离到家不太远了,几百米左右,虽然理智告诉他走快几步,贫民区的治安环境可不怎么样,但实在太冷了,一阵劲风吹过,刮得他几乎喘不上气,他不得已闪身进了一条小巷,在那里停下来跺跺脚,试图恢复一点体温。
直到脑袋被摁到墙上,奎恩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他心里一惊,生怕是抢劫犯,还没能做出应对动作,男人手按在他后颈上,伸出一只脚把他腿踢得分开,带着热气儿的吐息呼在奎恩耳后。
“多少钱一次,骚货?”
这个问题让奎恩呆住了,甚至忘记伸手去掏腰间的枪,于是立马,他听到保险被掀开的声音,一个坚硬的物体抵在他后脑上。
他闭了闭眼。那是他自己的枪,男人问问题的同时从他小腹上摸出来的。他把两只手都举起来,贴在墙上。
“我不是…男妓。听着,我夹克里有钱,不是很多,但你可以都拿走,我从来没看见过你的脸。枪也给你,怎么样?没必要杀人——”
男人拿枪口敲敲他的头,示意他闭嘴。
“你在这条巷子里,长着这么张漂亮脸蛋,肯定是卖的。玩玩角色扮演也不是不行,但我今天没什么兴致。别装了,尽快谈拢你也好早点下班回家。”
斯特林心情还算不错。街上男妓不多,他时不时就得来这种贫民区碰碰运气,今天刚好就在这条卖淫的巷子里碰上个符合他审美的小家伙,虽然一旦做起来肯定又是又骚又浪地败他兴致,但这张脸长得太好,斯特林觉得还是不该抱怨。
枪指在头上,奎恩完全说不出话来,摁在他脖子上那只手松开,枪口也转向他侧脸,男人示意他扭过头来。
“舔。”
金属材质打在奎恩嘴唇上,他撞进男人戏谑的视线,立马被食指贴上扳机的动静吓得张口,舌尖在寒冷的空气里试探着贴上枪口,舔食似的一下下润湿那把致命的武器。
“你能不能…至少把保险关了?”
奎恩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含含糊糊地开口发问。
男人笑笑,倒确实把保险拨回去,奎恩松口气,拳击训练的那些技巧终于回到他脑子里,他绷紧身体,正盘算怎样才能一招制敌,后腰又被另一样东西顶住了。
当然,敢半夜这么悠闲地出现在这种地方,男人怎么可能自己不带枪。
“你最好乖一点。我枪上装了消音器,你在这种地方死了,可能得几天才能被发现尸体。”
斯特林抬高了右手手腕,迫使男孩仰起头,银黑色的枪管斜向下抵在他嘴边。
奎恩认命地张开嘴,让枪管操进他喉咙。那感觉实在不算好,甚至不是什么略柔软的形状可塑的东西,冰冷、坚硬,除了被他舔湿的顶部,整个枪管都干涩极了,他本能地动起舌头,试着裹住一部分枪身,让唾液尽可能润滑它。
男人把枪稍微拔出来,看他头又向上仰起来一点,像是喉咙试图挽留枪口,接着乖乖地停在一个天鹅般的姿势上,等待枪管再次捅进来。那个坚硬得不讲理的东西顶上他柔软脆弱的喉口,他生理反射性吞咽了一下,咽喉处的软肉在枪口上绞得生疼,奎恩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反抗,越推拒只会越疼,他尽量敞开喉管,忍住一阵阵干呕。
他感觉自己右耳被含了一下,赞许似的,男人点了点腰间那把枪,说出下一句指令。
“裤子脱了。”
被上膛的枪抵在背后,奎恩一时顾不上去想等下要经历的事。他嘴里还含着枪管,手摸索着解开皮带扣,又找到牛仔裤的纽扣,挺干脆地连着内裤一起褪了下去。
他感觉后腰上一松,但男人动作很迅速,解放出来的左手捏上他的阴茎,又将他牢牢掌控住了。
“你被枪操硬了?”
斯特林拇指摩挲上男孩勃起的脉络,挺好笑地问。
严格说只是半勃,但奎恩没法否认,他伸出舌头舔上枪管的时候,就莫名其妙起了反应。而且,随着男人的动作,那处地方彻底翘起来,让他百口莫辩。他平时解决生理需求全靠千篇一律的枯燥方式打手枪,对男人现下充满技巧的动作毫无招架之力,他脑子已经停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上,男人温柔地抚弄了一会柱身,这时手指探下去,裹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