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春梦是不可能成真的啦，大概？

    沙加是无情的，他在恒河流域冥想时，会观察人类的众生相。

    有因爬入高种姓领地而被击杀的首陀罗少年；有一出生就被淹死的婴儿；有因贫穷而堕入偷抢行列的罪犯；有在飘着尸体的恒河沐浴的信徒；有在恒河边哭泣哀掉死去亲友的平民。

    小时候的自己为这些苦难之人所哭泣，然而自己其实完全理解不了众生遭受的苦难。

    他就像一个局外人，去观看这个世界。

    他知道寺庙后面有被称之为肮脏不可告人的事，那男女之间肉体接触碰撞，轮廓模糊的人型在猛烈撞击。

    正如他不理解众生的苦难，他也无法理解人类为何如此热衷于如此原始的欲望。

    不理解这种行为的沙加把雅典娜压到了身下，即使是梦境，他也觉得做这种事情是非常大不敬了。

    但他停不下来。

    女神的面目他看不清，只是从她口中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

    “沙加？”

    “沙加。”

    他脱下她碍事的衣物，密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隔着衣服的身体上。

    “撕拉——”

    沙加撕下了她洁白的长裙，漏出了里面柔软的躯体。

    他不知道女人具体的身体结构，所以雅典娜赤裸的身体跟她的脸一样模糊起来。

    但这不妨碍他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想象中属于女神的香软滋味透过亲吻这一行为，弥漫在他的舌尖。

    “沙加”

    “沙加”

    好想要。

    更激烈的，更激烈的去拥抱她，侵犯她。

    沙加脱下自己的衣物，他的身体精瘦有力，精炼的肌肉线条勾勒出他的身体，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而他的肉刃不同于他外表给人的平静和美丽，它显得狰狞而丑陋，像是寄生在他身上的秽物一样。

    “沙加“沙加”

    雅典娜的呼喊更加密集，似乎知道自己无法逃离的命运，她娇小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纤长的手回握住雅典娜的手，那一瞬间似乎看清楚了她的脸。

    她睁开了双眼，是如他一样的蓝。

    “沙加沙加”

    他终于忍耐不住，俯下身，冲进她的身体，少女闷哼一声，她细嫩的手抓着他的后背，在那里留下了一道道指痕。

    沙加忍不住律动起来，他的身体在渴求着女神的身体，渴求着女神更加激烈的呼喊他的名字。

    然而梦中的肌肤相贴却没有实感，因为他不知道被包裹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沙加沙加沙加”

    女神更加激烈的呼唤他，他也回以更加激烈的动作。

    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娇小的女神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不知是抗拒还是相迎的呜咽，用手指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更多的指痕。

    “沙加！沙加！”

    她叫的更激烈了，他不知道这更激烈的终点究竟是什么，只想不停地冲刺，冲刺！然后拥抱感受她娇软的身体，她那一向慈爱的声音更加激烈的呼喊他的名字。

    “沙加！沙加！沙加！”

    “沙加？”

    他一瞬间睁开了双眼，带着像是经历过激烈运动的粗喘呼吸。

    “沙加？你做噩梦了么？”

    雅典娜担忧的面容凑了进来，亚麻色的发丝仿佛骚弄着他的心脏，而她的双眼——是他想象中一样是蓝色的。

    “诶？沙加，你居然睁眼了？”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沙加睁眼呢，沙加的眼睛就好像是大海一样蓝啊。”

    察觉到沙加似乎不想回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所以纱织转移了话题。

    蔚蓝色的眼睛，跟他其实也有些微差距。

    蔚蓝色的眼睛，模糊了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分界线，让他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但他确确实实的伸出了手，在少女懵懂的眼神下，拉过她娇小的身体，捧住她的头，在她的嘴上印下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纱织的眼睛骤然睁大，她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当下的状态。

    沙加居然在亲她？他不是很冷静的人么？为什么在之前一直拒绝与自己交流的人会忽然亲自己？

    纱织下意识的想离开，但沙加无法挣脱的力量和更加激烈的吻却让她不自觉的酥软下身体。

    她跌坐到沙加的怀中，感受他的唇舌碾压在自己唇舌上的感觉。

    “沙……唔嗯。”

    她想呼喊沙加的名字，但一开口就让沙加的舌头伸了进来。

    沙加的舌头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像是在沙漠中迷路而极度饥渴的旅人一般疯狂的摄取她口中的一切。

    不够！不够！

    与梦境那缥缈的感觉不同的是，沙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