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接秦巩的是一个叫华雍的人。
他足有一米八多,精致清晰的锁骨在印花衬衫下展露,修长的腿裹在黑色七分裤里,薄唇只有一点樱粉色,桃花眼波光潋滟,在齐下巴的黑发打下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夺取每一个人的注意力。
他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上了男人银白色的跑车。
“我第一次见晏城时,她才五岁,我十六。”
车里陷入了有些压抑的沉默,华雍漫不经心地打破了这个平静。秦巩只是垂着头,眼角微红。
“你应该不知道吧,她的母亲是个妓女,我曾经的老大和她母亲上过床,一不小心就有了晏城。我们老大给了笔钱让她堕胎,但那女人想攀枝头当凤凰,留下了孩子。她不懂得,这哪里是凤凰?”
秦巩猛然侧头。
华雍在开车之余瞥了一眼他,低沉而又有些缠绵意味的嗓音缓缓飘荡在车厢,“晏城两岁时,她母亲的家人找上门来,知道了她怀孕和当妓女以应付他们的吸血的一系列事,和晏城她妈断绝了关系。后面勉强养了晏城三年,接客的时候孩子都在身边。三年后在那个破烂的房子里上吊了,五岁的小孩儿在房子里又待了两天,才去找了我们老大。”
秦巩把头埋进膝弯和手臂之间的圈,心被挤压似的抽疼,他抬眼时双眸赤红,“你不要说这些给我听。”
华雍明明有一双桃花眼,可眸底却是淡漠的,“你听我讲完。”
“小孩身上一骨子尸臭味,衣服都是破烂的。她母亲生前看上去还是体面的,东西卖了也值不少钱,她把这些钱交给我老大,一边念书一边学些她这个年纪不该学的东西。”华雍讲这些话时精致的皮囊下是属于黑道的肮脏扭曲。
“十五岁的时候她拿枪,十八岁开始搞任务,老大的势力没法给那几个废物一样的儿子,只能给她。她最开始是做老本行,军火。后面势力壮大,开始做白道生意和赌场,黑道上只坐稳了位置,没扩张了。”华雍在说“任务”二字的时候伸出手刀在脖子那玩笑似地晃晃。
“二十二的时候老大死了,我们一帮子人和物都归她。”华雍勾唇笑着,将车停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旁,闭上双眸,“我是她cao的第一个男人,换来了大部分的军火生意。”
一行泪从眼角滑落,秦巩擦掉。
“我跟你讲这些是她安排的。”华雍看着天空远处的火烧云,伸出手一拢红光,“她希望你能在接受这一切并且在成年后为她的事业铺路。”
“你记着,”华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嗤笑一声,“她是个没心的怪物,给不了她自己以及任何人所谓的爱。晏城该死的人性已经终结在她妈上吊的那一天,人活的像鬼。”
华雍记得,那天在他的后穴,抵着他的前列腺射出初精的少女眼底空无一物。
“你只需要忠诚于她就好了,不要有任何奢望。”
秦巩道是,涣散的眸子看着晏城从酒店出来,华雍三步并两步与她拥吻在一起。他回想起晏城身上的血腥味、眼底的疯狂、抽烟喝酒时的媚态,他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手,觉得一切的一切像是刀子捅穿了他的手掌,鲜血淋漓。
如果让他形容晏城,可以有很多词,优雅、冷艳、上位者、疯狂、聪明、大胆或者别的什么,但唯独没有华雍话中的她的代名词,那个词叫作下贱。
他感到惊悚,然后身体腾起她赋予他的情潮。
……
滚烫的肉刃从湿软的穴口掼入,秦巩被撞的伏在了书桌上,咿咿呀呀的呻吟从唇齿边混着津液泄出,快感麻痹了大脑,双眸前布满白光,下半身的肉棒在书桌上来回摩擦,一股股前列腺液打湿了几份并不重要的文件。
“呃啊……慢一点……慢……啊嗯嗯嗯!!!”秦巩雪白的身躯不断耸动薄薄一层皮的小腹甚至有些凸起的迹象,晏城握着他的腰cao弄,因为肠壁的收缩挤压而发出喟叹。秦巩只觉得身体里的肉刃要插到了喉咙,但忍耐一天的性欲得到满足,他只觉得爽,就算被操坏操烂也还是爽。
身前怒张的肉棒被晏城握住,她在秦巩耳边吹气,低低地笑着,时不时喘息一下。“小骚货,被我操烂好不好?”她一边问,一边加大了抽插速度,啪啪声越发密集地在卧室响起。
“好。”秦巩只来得及简短地回答一声,然后声音就断成一片,全变了调成为叫床。
秦巩后面高潮了很多次,最后一次射不出来了,只来得及挪挪屁股,就尿在了地板上,一边尿一边哭叫着达到了前列腺高潮。晏城狠狠cao弄了数十下后也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身体里,乌黑的发丝散下来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他已经歪斜的目光看见书桌上有一张好像是随意默写下来的诗。
“过去,如果我记得不错,我的生活曾是一场盛大的饮宴,筵席上所有的心都自行敞开,醇酒涌流无尽。
一天夜里,我把“美”抱来坐在我膝上。后来我发现她苦涩惨怛。我对她又恨恨地辱骂。”
半硬的肉棒抽出来,晏城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