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竟有些欲罢不能,双手按在秦红棉身侧,身子如蛇一般摆动,借着汗水的润滑,又更有别样触感,稍微动一动两颗硬肉就磨蹭一次,引得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娇喘不止。
她沉醉地蹭了一阵子,乳尖给蹭得又红又肿,却是欲罢不能,只是最后没了力气,不得不松手趴在秦红棉身上大口喘气,耳听这修罗刀与她一般喘息不止,心里倒是渐渐得意。她歇了一阵子,气力恢复了,这时便又撑起来,飞了秦红棉一眼,小心翼翼以乳尖在她胸口、小腹乃至大腿上划过,一边偷看她的反应。
秦红棉紧闭着双眼,却浑身发抖,被她划过的地方阵阵战栗,手不住在床单上抓握,弄皱了好大一块,又屡次情不自禁地抬起,放在刀白凤背上,最后都无力地滑下来。
好姐姐,你可舒服?
秦红棉鼻子里透出几声轻哼,险些呻吟出声,她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凤凰儿,休弄这些折磨人的手段,要杀要剐你快些。
刀白凤撑得累了,嘻嘻一笑,趴回秦红棉身侧,半边身子盖在她身上,一只手却探到她腰间捏了一把,顺着腰间的皮肉一路摸将上来,捧着她爱不释手的乳肉,上去揉弄,感受着一大把软软的肉在掌心晃动,深深吸了口气,道:瞧不出你瘦成这样,奶子却这么大,是你女儿特别能吃么?
不不是,你问这作甚?
不做甚,我特别喜欢罢了,奇了奇了,好姐姐,你说你这胸前肉,为何这么好捏?
你的也不差,你何不自己摸一摸自己的?
我不,我偏要摸你。说着便捏住颤巍巍抖动的硬肉,笑道:好姐姐,你这颗怎么会这么硬?摸着简直像颗石头,但捏下手去,还是软的。她下手颇重,秦红棉却忍不住地大声呻吟,声音却不是痛苦,倒像是舒服至极一般,凤目半闭,贝齿咬着下唇,脸上笑意却是藏不住,双腿也不停开合,腰胯紧紧贴着她,胡乱摆动磨蹭着,把亮晶晶的蜜水蹭得刀白凤腿上到处都是。
嗯别捏了嗯
刀白凤心中却犯嘀咕:只是摸她胸乳罢了,哪会有这等欲仙欲死的表情?当真如此舒服吗?瞧秦红棉的表情不似作伪,她心底的好奇就越来越重,恨不得此时有一只手,能这么对她,可为今之计,又上哪里去找这样一双手?
她稍稍离开一些,坐在秦红棉大开的双腿之间喘了两口气,心道:这狐媚子是舒服了,那我呢?当下抽回手来,却不料手刚要离开,却被秦红棉一把按住,她一双凤目睁开,哀怨地看着她,好像刀白凤合该好好服侍她似的。
刀白凤又好气,又好笑,手一抖便拂开秦红棉的手,倾身压了上去,又与她乳尖抵在一起。秦红棉极满足地喟叹一声,伸出双手扣在刀白凤背上,随着刀白凤身躯挺动而起起落落。
渐渐地,每当刀白凤蹭上来时,她也挺起身子去就,刀白凤滑下去,她也放松贴着床垫,腰身时刻绷得紧紧地,便让刀白凤寻了机会从股缝里探了一只手下去,那手不知何时,滑到湿漉漉、滑腻腻,还冒着热气的媚肉瓣上,来回滑动了两下,微一用力,就扣进了深处。
哪知里面含满了汁水,陡然有异物入侵,满浸的汁液被两根指尖挤了出来,淌了刀白凤满手都是。
这姿势并不容易,两人紧紧贴着,刀白凤才能伸长了手臂,将将够到穴口。两人便越贴越紧,刀白凤死死压在她身上,秦红棉也紧扣着她的肩膀,中间一丝缝隙也无。
为了能让手指进得更深,秦红棉一直努力挺着腰,使得臀部尽量往后,好让她进出更顺手些。
那双手臂还紧紧贴着她,久未被人碰过的腰被炽热的手臂贴着,几乎要让她从紧贴处融化。秦红棉的身躯完全地张开了,紧紧含着不过才突进了两个指节的手,婉转的呻吟平白地添了一股妖媚气。
蓦地,她长吟一声,刀白凤也不知碰到了她什么地方,但听耳边人颤声道:凤、凤凰儿,别动、别动,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