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星眸半闭,眼神却迷乱不堪。
看她柔顺的样子,刀白凤彻底明白想要找回面子,须得让这老情敌和她刚才一般,受不住地哭喊出来,最好叫得越放荡越好,越妖媚越好。
要知房事之中,哭叫呻吟都几乎无法控制,其中妙处就在这里,刀白凤自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当然清楚女人身上哪处敏感,当下伸手捏起刚才被她凌虐的一边乳肉,一口咬在突出的乳晕上。
秦红棉蓦地叫喊出声,她便知就是此处,想来女人身上感觉相差不远,否则她秦红棉从未与女人行云雨之事,哪会一上手就叫她不能自已?作如此想,她心中升起一丝不服输的念头,更是卖力地吮吸,瞧着老情敌左右摇着臻首,一头乌发跟着甩来甩去,磨蹭得凌乱不堪,一声声的呻吟听在耳中分外受用,心中一口恶气去了大半,闲着的手也探上另一边的乳房。
唔秦红棉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然而没用力便似已放弃了抵抗,手心压在刀白凤手背上,不但没把她往下拽,反而还引着她的手四处游走。
细长的眼眸也眯成了一条缝,冷冽和狠戾化在刀白凤口中,她心里乐开了花,心道我再也不怕这狐狸精会咬人了。
秦红棉难受地咬住了嘴唇,轻哼声还是不停地从鼻尖里冒出来。刀白凤细细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头颅起起伏伏,眼神涣散而迷离,虽然努力克制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也总是向外掰,可是这身体到底骗不了人,她身子被压着一半,腰胯却不停扭动,为叫两人更容易地贴在一起,她分开了两腿,叫刀白凤的身躯置于自己两腿之间,每有扭动,胯骨往往向上顶送,在她腿上一下一下地磨着,湿漉漉的好不难受,也不知她自己有没有感觉。
狐媚子,修罗刀,好姐姐,再抬起来些。她特地将声音放得又轻又缓,用自己最甜的声音撒着娇,那声音她自己都险些受不了了,须知刀白凤性格刚烈,根本不屑用这些小女儿家的手段,但只要目下能叫秦红棉难堪,那是百无禁忌,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一用的。
秦红棉刚才就是这么哄骗她的,刀白凤清醒之后便觉得这春药定有古怪,当下如法炮制,果然,秦红棉怔怔看着她,顺从地抬起腰胯,她稍稍用力就把那早已浸满了露水的裤子脱了下来。
没了这层薄薄的阻隔,秦红棉似也畅快了许多,双腿随意摆着,重重舒了口气。可于刀白凤来说,下一步要怎么办,她还要想上一想。秦红棉虽然全身酸软无力,但嘴巴一点也不闲着,讥讽道:凤凰儿,似你这般初生牛犊,也想凭这手段找回面子?我瞧你还是乖乖躺下吧。
刀白凤正要发作,忽地心生一计,当下甜甜笑道:好啊,我就听好姐姐的话。说罢侧躺在她身边,撑头看着她。手却在她胸前游走,来回撩拨两颗硬挺的乳尖,一条腿也缠在她身上,与她的大腿不住磨蹭。秦红棉怎受得了她这样,伸出腿去勾她的腿,腰动得更是放肆,刀白凤又翻身起来,甜腻腻地问:好姐姐,你定然是喜欢的,对不对?
秦红棉夹着她两条腿,腰胯已完全悬空,紧紧绷着,蹭得她腿上湿漉漉一片。
她胸前的两颗殷红已经硬如铁石,刀白凤放在掌心里揉搓,渐渐得了些兴味,乳肉本就滑腻柔软,抓在手中手感奇特,偏生一颗小石头硌在掌中央。刀白凤手中不停,捏弄揉搓,秦红棉双目半闭,只往她肩窝里钻,难受了便来咬她的皮肉,她大腿上越来越湿,热一阵凉一阵,秦红棉挺动磨蹭间几乎已完全没了阻力。
她低头去舔那已被她捏得肿成一颗樱桃似的乳尖,秦红棉的身体也跟着轻颤,呻吟声自咬紧的齿间溢出,刀白凤如做成一件大事,手顺着这中年美妇紧致的腰线滑下去,捏了一把臀肉,按着她在自己身上滑动两下,笑道:狐媚子,蹭得舒服么?这一股股的淫水将我的腿都弄湿了,你瞧瞧。
她往下摸了一把,指尖染上了一层水泽,非要举到秦红棉面前给她看。
你瞧瞧呀,好姐姐?
秦红棉闭上眼睛,偏不去瞧,怒道:你道你方才不是这样么?
刀白凤娇笑一声,探手捏起她胸前嫩肉,拇指与食指捻弄着深红的乳晕,捏着上面肿胀如葡萄的硬肉不断摇晃。她吮了两下,又往下摸去,道:我可没湿成你这样子,你瞧瞧,浪水一股股地往外淌。
秦红棉一把捏住她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扯,刀白凤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冷笑道:那都是凤凰儿的奶子怼在我身上,一顶一顶地,我都快受不了了。凤凰儿,好妹妹,你快躺下来,让好姐姐再弄你一回。
她讲的话已然颇为粗俗,从没曾有人在她面前这么讲话,听得她这么说,脸上一阵发热,简直羞得要找一条地缝躲起来,但此时万万不能退缩,否则一败涂地,在秦红棉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当下不怒反笑,整个身子依偎在她身上,当真如她所说,挺胸压在她身前,以勃涨的乳尖对着乳尖,一边磨蹭,一边打转。
这感觉与用手指逗弄又有所不同,两人身高相近,胸阔类同,乳尖相撞磕碰,都正好能蹭到双方最隐秘的敏感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