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的酥麻还没散去,许惠宁瘫软地趴在锦褥上喘息未定,眼角眉梢还浸着情动难耐的绯红。
容暨伏在她汗湿的背上还未完全撤离,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这番磨人的纠缠,心尖上那点劫后余生的松懈刚冒出来,便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
下一秒,腰间一重,她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而易举地翻了过来。
天旋地转间,她被容暨摆成了屈膝侧卧的姿势。
她本能地蜷起身体,想要护住自己。
可容暨显然比她快得多。他的长腿强硬地挤入她屈起的双膝之间,结实有力的身体贴上她光裸的脊背,将她紧密地嵌在胸膛与臂弯之间。
“侯、侯爷?!”许惠宁惊觉不妙,嗓音沙哑又惊慌,这又是什么姿势?
她看不到背后男人此刻的眼神,只能清晰地感觉到贴着她背脊的滚烫的胸膛,还有那只沿着她腰际缓缓上移,目标明确的大手。
更要命的是,她这样侧躺的姿势,使得腰腹与圆臀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微塌陷的曲线,那处隐秘的桃源因此变得门户大开。
“夫人方才食髓知味的样子,我实在喜爱。”容暨低沉的声线落在她头顶,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
“不过……”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许惠宁绝望地看到他竟又将那册避火图不知从那里拈出,翻开一页,堂而皇之地举在了她面前。
其上的内容就在她眼前明晃晃地摆着,依旧是那不堪入目的男女交合,只是换了场景,换了姿势。正是她此时被牢牢困着的姿势!
图上女子同她一样侧卧,身后的男子也侧卧着,牢牢覆压,一手掌控着女子的纤腰,另一手已深入密处,而身下的庞然大物,正从女子双腿之间后方的位置,凶狠地贯入……
许惠宁的视线被那无比写实的画面盈满,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闭眼,羞窘欲死地挣扎起来:“不、不要看!容暨你拿开!”
第一次唤他的名,竟是在这种时候。
“为何不看?学以致用。”他非但不拿开,反而将册子更凑近了些,还叫她睁眼,不然就啃她脖子。
他温热的大掌,就在她试图挣扎扭动的那瞬,如捕猎的猛兽般,精准地扒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强硬地向后一按,另一只手则扣住了上面那条腿的膝弯,朝上方掰开一个更大的角度。
这个动作几乎将她彻底打开。娇嫩的花核和诱人的入口,被迫坦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还有精液和春水正汩汩流出……
“侯爷……呜……容暨!别这样……”许惠宁徒劳地扭动着被困住的腰肢,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这姿势带来的羞耻远胜刚才。她像待宰的羔羊,像刀俎下的鱼肉。
“会很舒服,”容暨吻吻她的肩,不再停留,滚烫坚实的硬物,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抵住了那湿漉漉、柔软滑腻的入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他完全掌控了她的姿态,伴随着暧昧又黏腻的水声,那蓄势待发的悍物顺滑无比地进入了她。
侧入的姿势让那粗大的物事如同楔子般,精准地摩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碾过她最深处那尚未从上一波余韵中平复的隐秘点。
“啊——!”许惠宁的头猛地仰起,脖颈拉出一道脆弱又优美的弧线。这一次的进入并不疼痛,但那份侧着身子被他牢牢钉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的羞臊感,让她无地自容。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得发了白。
容暨发出一声满足又喑哑的喟叹。这姿势带来的掌控感和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
他自十四岁起就征战沙场,驰骋四方,他不喜欢温吞,只喜欢这样激烈的性爱。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胸膛紧紧压迫着她的背脊,他的大掌稳稳地抄着她的腿弯,另一只手还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胸乳,让她动弹不得分毫,只能被动地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狠的进出。
他每一次悍然地挺进,都仿佛要将她的身体从侧面钉穿,那滚烫昂扬的顶端总能精准地找到她最能快活的地方,让她羞着,更让她不断攀升着。
“唔嗯……慢、慢点……太……”许惠宁的求饶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细软的声音在每一次进出间上下颠簸。
这深入骨髓的进犯,让她身体内部掀起完全陌生的巨浪。
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到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腹深处,她身体又一次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蜜穴内部的水液如同被凿开的泉眼,汹涌地淌出,润滑着两人更激烈的缠斗。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臀,试图缓解那磨人的快感,然而这细微的迎合,却引来身后男人的陡然失控。
容暨的喉结剧烈滚动,挺进的力道猛然加重。
“这个姿势可还满意,夫人?”他喘着,又粗又重,声音低得不成样子,“看你,湿得不像话……”
“啊啊啊、不知道……你还有多久?”许惠宁很吃力才说完这完整的一句,她在狂潮中战栗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