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治疗室</h1>
傅随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戚秦的电话,戚市长用了不少溢美之词夸赞他,总而言之,就是戚繁寥很喜欢他的治疗方式,难得地答应了继续配合治疗。他的脸又不自觉地红了,电话结束后,就去了浴室。他站在莲蓬头下,水顺着他的脸向下流淌,扭头看见不远处的马桶,想起了戚繁寥,她的手真软。猛地,他晃了晃头,企图把她从脑子里挤出去,心里别扭得很。
夜里,他梦见自己坐在办公桌写病历档案,感觉下面越来越热,还涨得发紧。只看见戚繁寥从桌下慢慢钻出来,手捏着他的下体,仰起脸笑盈盈地冲他说道:“想做吗?”她拉开他的裤链,跪在地上,含着他的性器,缓缓进出。他舒服得要死了,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睦地睁开眼,他惊了一身汗,再也睡不着了。心里思绪复杂,不知是恨戚繁寥太不知廉耻,还是恨他自己不争气,居然着了一个小姑娘的道,对她魂牵梦绕的。
第二天,他早早去上了班,找了一家家装设计公司,给治疗室四面的玻璃墙加上了磨砂防窥贴,还加了一层纱帘,朦朦胧胧的。诊所里的护士们纳闷地聚在一起讨论,都对她们老板的此般动作感到疑惑。待到装好后,几个护士上前问他原由,他以客人这样要求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车子重复着昨天的路,只不过今天天气晴朗,行驶得顺畅。戚繁寥在车里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地笑着,心情大好。司机老徐见她心情不错,主动与她聊起来,“看来那位医生还挺厉害,小繁今天心情这么好。”
戚繁寥两手搭在车座椅上,坐在后座中间,探出头,笑着回应:“嗯,那位医生还不错。”其实她最满意的是,她的父母都不在,好像套在身上的隐形枷锁一下子被挣脱了,开心得要命。
到了目的地之后,她关上车门。老徐降下车玻璃,叫住她,“不用在这等你吗?”
她弯下腰,“不用,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路上小心。”说完,冲老徐摆了摆手,坐上了电梯。
门口的护士认出了她,带着她径直去了治疗室。她看见治疗室的装潢后,抬手指着纱帘,问面前的护士,“这是干什么?”
“不知道,傅医生找人装的,说是客人要求的。”
她顿悟,笑着又道,“昨天还没有呢,动作还挺快。”
繁寥推门进去,反锁转身。他正低着头写着什么,抬头见她进来,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衬衫裙,和他昨天穿的衬衫颜色很像。就这一眼,他的手心都开始冒汗。她不像昨天初见那般怯生生,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两手托着腮,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他本还在写,可写着写着,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抬头,故作平淡地打了招呼,“来了。”
她也不动,仍旧托着脸,眯眼笑着,“嗯,想我了?”
他想到昨天的梦,急忙反驳:“没有。”
“还说没有,”她站起身,绕到他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看了看四周,凑到他脸旁,“昨天还没装纱帘,今天一上午就装好了,还说你没想我?”
被她搭着的肩膀开始发麻,随后迅速蔓延到后背,他停下笔。她抬起手,捧过他的脸转向她,迫使他看着她,“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做。我也是呢。”
他挣开她的手,头挪开,看着前方,语气很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说服你和我做啊。”她靠在桌旁,贴上他的后背,手揽上他的脖子,从背后抱着他,凑近他的耳边,“你要不要和我做啊?”
他转过头看她,她就像坐在海中礁石上的塞壬,魅惑又纯真,勾引他这个水手撞上暗礁。她绕到他身前,顺势侧坐到了他腿上,咬着他的耳朵,向下舔吻。他推了她两下,却被她一口咬上了喉结。他粗哼了声,抱起她的腰,将向下滑落的她向上挪了挪。她本在啄吻他的脖子,被他抱着往上,抬头亲上了他的下巴。他亲到了她的脸颊,想亲她的嘴唇,却被她躲开了。她‘咯咯咯’地笑着,手指点在他嘴唇上,娇滴滴地拒绝,“不要。”
他摘下眼镜,错开嘴唇,亲着她的嘴角。她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喘息着开口,“看着我,睁开眼睛。”他一手拿着眼镜,一手抱着她,因她松了松手,在他腿上摇摇晃晃地不太稳。他将眼镜扔在桌上,手摸上她的大腿将她扶正。她岔开腿,两条腿缠上他的腰,时不时蹭着他裤里的那团。他有了反应,将她的腿缠紧他,站起身,把她放到桌子上,手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
繁寥坐在桌边,制止他的手,媚笑着摇了摇头,手指抵在他胸前,“要你脱。”然后拉起他的手去解他的扣子。他的身材属于精瘦型的,该有的都有,只是他的长相太过儒雅,让她心底惊喜地跳了一下。他半搭着衣服,窗外的光透过纱帘朦胧地照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像打了高光似的。她看得眼都直了,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肌。他顺着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摸过去,伸进了她的裙下,摸着她圆润的臀,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推。她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