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方恪是被从胸口窜至全身的酥麻电流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布料蒙住双眼,仅能透过几丝微弱的光,身体仍然保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手脚被拉开绑缚成大字型,臀下垫了枕头,胯下股间的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人的面前。
嘴里被迫含着口球,带子牢固地系在脑后,任他舌头怎么推拒都吐不出来,反而令口腔内的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淌落。
方恪皱着眉头,感觉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屁股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酸胀感,而向来没有存在感的乳头像是被夹子夹住了,电击后更加敏感疼痛,偏偏此时还被他人的手指猥亵蹂躏。
“呜呜——”方恪努力扭动着身体,却根本躲不过那人裹住胸肌的手掌。
“醒了?趁你睡着的时候做了灌肠,插了个小号按摩棒,先适应一下。这些事以后要学着自己做,每晚睡前洗干净,把穴给捅开了,之后才能舒服。”
那人操着破锣嗓子说着废话,手则沿着胸肌和腹肌游移到了下方,方恪蓦地感觉到下面果真是插入了手指粗细的东西,原本只是埋在那里,此时被握着底端,前后大幅度抽插起来。
股间冰凉的润滑液缓解了摩擦的疼痛,但快速的活塞运动令他甬道酸胀难耐,润滑液混着腺液发出噗嗤的淫靡水声,前面性器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方恪小幅度地挣扎着,只是令对方更加激动,整个人都压到了他的身上,含着他的乳首撕咬舔噬。
那人穿着长衣长裤,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赤裸的肌肤,方恪仰起头,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正在被刺激到出精前,插在后穴的按摩棒突然整根抽出。
肛口空虚之际,一根更为粗大、挤满润滑剂的硬物缓缓顶入。方恪浑身一震,他第一反应是被变态真枪实弹地cao了,恶心出一身冷汗。但感觉到对方依然趴在自己身侧,而进入的那活儿大概两指粗,坚硬冰冷,柱身都是凸起的颗粒,穴口传来撕裂似的疼痛,他剧烈地挣动起来,铁链发出撞击的鸣音。
那人不再往里面使力,而是在假阳具与肉口结合处挤了大半瓶的润滑剂,然后只是用它的顶端浅浅地揉弄肉洞,每每捅入一两厘米便抽出来。如此慢条斯理地磨了半个小时,方恪下体湿软粘腻的,被玩弄地几近麻木,臀肌使不上力气抵挡,而那东西趁机凶悍地侵入紧窄的密处,柱身完全吞入,只留底端在外面。
不知打开了什么开关,里面的东西嗡鸣着震动起来,软垂下来的阳具当即恢复了精神,直撅撅地挺立着。
那人握住阴茎,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摸它,只能靠后面高潮,当然,这也得求我才行。”
方恪偏过头,面对着声音来的方向,呼吸交错的距离里嘴巴发出低低的哼声。
那人貌似想看他的反应,帮他将口球解开,方恪的嘴巴刚获得自由就唾了对方一口,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做梦去吧,我就算活活饿死、渴死、烂在这里,也不会求你半个字。”
“傻子,话不要说的太满,所有人都有忍耐的极限,一旦破了这个限制,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与其多受许多折磨,不如改了倔性子,等我操上几千上万次,彻底玩腻了,兴许哪天心情好,把你放了也说不定。”
不自觉地算了下几千上万次需要多少天,方恪蓦地醒过神来,面对如此猖狂的羞辱气得满脸通红,张牙舞爪地恨不得咬死对方。此时埋在体内的物事震动幅度骤然加大,腰以下登时瘫软下来,涌到嘴边的咒骂也化作呻吟,被他咬着嘴唇咽回肚里。
后股被插弄搅动得痛苦不堪,而阴茎则被什么东西箍住了根部,控制得射不出来。但对方仍不愿善罢甘休,粘湿的唇舌从额头亲吮到脚趾,连穴口都没放过,直到最后,居然主动含他硬胀的分身。
温暖湿润的口腔裹住顶端,挑逗的舌尖撩过马眼的那刻,方恪脑际炸开无与伦比的快感,浑身肌肉绷紧,所有知觉集中在分外敏感的阴茎和股间,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情欲浪潮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
精神上鄙夷作呕,身体沉入肉欲享受中难以自拔,在时有时无的理智下,持续数日的黑暗中,方恪感觉自己确实是在做梦,一个漫长可怖,欲望高涨,无计挣脱的梦,就像几个月前的帐篷里那样。
即将攀上顶峰的阶段,他极力抬高腰,让性器更深地捅入口腔,前端被夹得舒爽不已,却因为外界的阻断而难以发泄。
那人故意在此时抬起头,诱劝道:“叫几声好听的,比如主人,哥哥,老公,我就让你射出来,在我嘴里。”
“你怎么不喝老子的尿……”方恪软话不会说,脏话一箩筐,如果不是体力消耗太大,又处在高潮的节骨眼上,他能把对方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一遍。
“乖。”嘶哑的声线窜入耳膜,下面的桎梏撤去,柔软的口腔包住顶端轻轻一吸,顿时精关失守,积蓄许久的精液股股地射出,方恪瘫软在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他听到了那人吞咽和咳嗽的声音,这还不算完,变态吃了精后,伸出舌头去舔已经软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