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戏码更加肆无忌惮。那人几乎每隔两顿饭就会到访,频率之高,方恪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翻来覆去地强暴。
亲身上阵之前,强奸犯会让方恪被假阳具弄上大半个小时,直至他大汗淋漓、体力不支,才会从隐藏之处现身,慢条斯理地享用美食。
狭小的房间内,方恪已经不再有时间概念,每天唯一能听到的声音,能接触的活人,与外界有关联的纽带,只有那个恶魔般的绑架者。反正情愿与否,都得五花大绑、双腿敞开地躺在对方身下,方恪也不再在无谓的事情上反抗,他明白,逃跑这种事必须一击即中,一旦失败,只会惹怒那人,再找机会便难如登天。
渐渐的,方恪已经能够在不提前器具扩张的情况下,直接插入,在他的主动配合下,那人在床上也放松了控制。
方恪沉睡之时,梦到陆凌又爬到了床上对他厮磨亲吻,手指搅得穴口酸麻湿软,他自己就像喝醉了一般,身体软烂如泥,既不迎合也懒得抗拒,任由对方扩张后换成大家伙从后面顶了进去。
撞击的力量越发剧烈,梦境中的俊秀脸庞逐渐破碎成片,方恪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意识地说道:“陆凌?”手摸向后面,却被一把钳住。
“你希望我是他?”
方恪顿时清醒过来,他极力转过头,黑暗中看不到那人的脸,只能感觉到来自背后强大的压迫感。
“呸,他跟你一样,是个恶心的同——”话没说完,就被猛烈的攻伐打断,对方压着他的胳膊将他的上身死死抵在床上,下面屁股抬高,粗长巨物无所顾忌地在秘穴中横冲直撞。
嘴里发出凌乱的喘息,方恪本就困倦,此时被干得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等醒来时,发现那人还留在身边。自己的身体被清理过,双手拷在背后,眼睛蒙着眼罩,两腿倒没有绑住,甬道内塞入了大小不一的圆珠,那人的手指正抵着珠子往穴里推。
“这种把戏玩够了没有,你不腻,我都腻了。”方恪知道踢对方一脚也于事无补,随意地竖起一条长腿,脚正好抵在对方的腿上,这个变态,上床时从未脱过衣服。他不抱希望地问道,“妈的不知道被你关了多少天,今天几号了?”
“二月九号,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引诱的声音从耳畔直入心底,“想晒晒太阳吗?只要老老实实地听话,把我伺候高兴了,就让你出去放风。”
方恪心里一动,表面上仍然不松口,语气强硬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想让我给你口交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对方低声笑了笑,这次倒没说什么,俯身压着方恪的上身,小心地捏开了他的嘴巴,低头用唇舌去吮吸他口腔里的津液。
方恪挺尸似的一动不动,默默地忍耐着这个漫长而难受的吻。
“真乖,接下来,也要这么听话才行。”
不知道那个变态异装癖又要搞什么手段羞辱自己,方恪感觉到胸口乳头被唇舌舔过之后戴上乳夹,下面阴茎被手掌摸了几把就不顾意志得充血支起,顶端尿道蓦地传来异物挤压的剧痛。
方恪登时挣扎起来,被上方的人摁住警告道:“别动,否则就不带你出去了。”
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他咬着牙躺了回去,感觉那个细长的管状物深入分身之中,而后金属束具套住了阳具和囊袋,皮革粗带一条绕过腰围了一圈,另一条勒过会阴,连接的冰冷柱状物埋入后穴,带子另一头与腰带扣合。
“导尿管会随时随地把膀胱中的尿液排出来,项圈、乳夹和假阳具都能通电,千万别想逃跑或者耍花样。”那人给他套好裤子,披上外套,拽起项圈上的铁链牵着他下了床。
方恪光脚走在地毯上,头上依旧戴着眼罩,但当他一只脚跨出门外的时候,头脑几乎一片空白,这个阴暗狭小、不见天日的地方,关了他整整二百六十天。
左转,右转,跌跌撞撞地在锁链牵引下走路,终于停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脚下是木地板,肌肤被久违的温暖阳光包裹亲吻,风声卷来冬末春初的寒意,他打了个哆嗦,眼眶窜过湿热,拷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绞着冰冷的手铐。
去他妈的能屈能伸!他受够了!
猛地一甩锁链,他一脚将拉着锁链的人踹翻在地,强奸犯发出痛苦的闷哼,他循声狠狠地补了两脚,外套在打斗中不知落在什么地方,他也顾不上了,拔腿就往阳光与风声的地方跑。
方恪毕竟看不见,也不熟悉地形,跑了几步就摔下了几层台阶滚到地上,他顺势在地上蹭着硬物磨开眼罩,阳光瞬间刺激得眼睛泪水直流,刺痛感令他依然睁不开眼睛,只得慌不择路地向外跑。
数不清几次撞到树干,几次绊倒在地,正当他隐约听到车辆呼啸声时,蓦地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他登时身体软倒在地,如果说脖颈处还能忍受,那来自下体秘处的电流袭击了最脆弱的部位,巨大的麻痛淹没了神智,导尿管滴滴答答地漏了尿水,湿透了裤子。
低下头,模糊晃动的视野中,方恪看到自己穿着被劫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