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一件款型相对保守的裙子,小五在当地只买了花边和铜扣,再无女装相关。为了应付漫长的行程,毛茹洇在飞机前买了份报纸看,翻页时瞥见小五在便签纸上画小裙子。
“开学你还要穿女装吗?”毛茹洇放下报纸。
“可能不会?”小五撕下便签,又画出一版裙子。
“那你这又算什么,买衣服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么?”毛茹洇点了点小五的长裙草稿,“还是说你想转型drag queen自力更生?”
“Drag queen的风格哪里是日常穿得出去的。”小五并排放置两版草稿,细化裙上的装饰,“你觉得哪个更好?”
“我看看,你稍微往外点。”毛茹洇凑过头去,趁小五看向舷窗的机会轻声啄了一口他的脸颊。
“你是想换点别的玩吗?”小五一把按住小桌板上的纸片,身体压向毛茹洇,毛茹洇不急不徐指了指自己选定的那张纸,轻推一把小五的肩膀。“我觉得这两条样子差不多,凭感觉选的。”
“这不跟没说一样吗?”小五撤回身体,随手拿起毛茹洇的报纸看,“《人民日报》直接买中文的不好吗……噢,你也不容易。”
“要不就两条都做出来,你教教我,另外一条我给你缝。你的审美错不了。”毛茹洇咧开嘴笑,没去拾那有点辛酸的话茬。
小五搭过毛茹洇的肩膀拍了拍肩头:“谢谢,从来没人对我这么说过。”
“你谢早了,我要是把裙子缝出来之后估计你得想跟我单挑吧,我对你打不过我这点有信心才敢这么说。”毛茹洇握了握小五的指尖。
“我也不会缝东西,就当是个玩。”小五没生气,反而若有所思,悄声轻笑,搭上毛茹洇肩膀的手随毛茹洇的动作晃了晃。
别瞧二人的归途消磨体力,第二天小五还是能准点起床准备上学。“你这是生物钟定型了?”本就作息紊乱,因为昨天回来太晚压根没怎么睡的毛茹洇侧卧上铺调侃小五说,“哎,你好像还真没用过闹钟之类的东西,除了咱俩住的头一天。”
“我忘了,今天不用起这么早。”小五搓了搓脸,拨弄几下书桌上种类繁多的化妆品,回身神秘兮兮地问毛茹洇,“你想知道吗?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什么啊?那种听不见的闹钟?”毛茹洇不以为意,塌下身子想赖会床,却感到床梯一阵摇动。“你干嘛,怎么还上来了?”毛茹洇装出慌乱的语气,身体则向床内挪动给小五腾地方。
“是这个。”小五爬上毛茹洇的床铺,因为内裤卡在大腿之间限制了行动,人直接拍在床垫上,他的双臀间塞着一个白色的小东西。
“带定时的?这得多少钱一个?”跳蛋嘛,毛茹洇一目了然,感叹科技的迅猛发展之余,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画面:盛装打扮的小五背朝他跪坐床上,拈起暖色布料的裙摆,自己扒开弹力十足的小号内裤,后穴间的乳白色跳蛋如同小兔尾巴一般轻轻颤抖,回头看他的小五目光中混杂着羞耻和渴求表扬的欲念……结果小五就像一块铁板一样大喇喇地“吧唧”往床上一拍,小巧的跳蛋像是老爷们喝醉酒随手夹进屁股缝的厕纸团。
小东西开发得这么好全都浪费了,他恨!
“我不好意思,但又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还能当闹钟用。”小五伸直手臂,停止运动的跳蛋受他动作的牵扯动了动,自己要弹出来似的,“你要是发现的早,一定认为我是‘荡妇’。”
这还用说吗,毛茹洇的眼皮跳了跳。初晓时分,撞见“小寡妇”从下体触摸出洁白如玉子的跳蛋,脸上还挂着未完全清醒的朦胧神色,他哪里还是人民武警,他是进村的鬼子,先把这小娘们儿就地正法了再说!不过联系现在的情势,毛茹洇酝酿良久,双唇翕动,凝成一声:“唉……”
“怎么了?”小五好笑地转过半身,收回伸展时搭在床外的双手,拽出身后沾有粘液的跳蛋。
“你买个正经闹钟吧,我不怕吵。”毛茹洇说,“一塞就是一晚上屁股还不得豁了。”
还好吧?这个尺寸小。”小五提上内裤,举着跳蛋往毛茹洇这边递,“你试试?”
“不用不用。”毛茹洇把被角压在身下,防止小五搞阴谋,“学校嘛,去得早点又不像去单位一趟,有人逼着你干活。提前毕业不是很好?”
“总共就一年,还能早到哪里去啊?”小五拿跳蛋在毛茹洇的被单上滚了几圈,将跳蛋塞到毛茹洇的脖子处,“研究自慰棒的公司不少,但这款是按摩棒,人家卖货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人会把产品塞到屁眼里去。”
“所以你睡觉的时候其实是攥着它的是吧。”毛茹洇感到外包软胶的跳蛋沿自己的颈线滑动,功率不强,但与之接触过的肌肤都在轻微的颤抖中变得松弛,小五的体液多半也趁毛茹洇这个不设防的状态渗进去了。
“那当然。”跳蛋置于毛茹洇的锁骨末端,小五搂过毛茹洇,用肩头压住跳蛋继续滑动。二人间维持固定距离,却比紧贴成一团更显暧昧,夹紧的跳蛋承受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悉数赋值予“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