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于浅雾这么伺候着,正晃神间,弥颜听到一声细小的“咔嚓”,囊袋处随即一紧。
!!!这熟悉的剧情是......
他回过头去看,见于浅雾还跪在地上,嘴边沾着一片水泽,满脸得意地坏笑,“主人,是我伺候的爽,还是音非伺候的爽?”
......行啊!他家狗子是越来越有城府了,学会按兵不动,适时翻旧账了。
弥颜转身把他推开,探手到下面解扣住的贞操带。
还是之前那个贞操带,当时从于浅雾身上解开后,就被他摔到地上,他还以为坏了呢。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他都差点忘了,等想起来,保洁阿姨已经收拾过屋子了,他也没好意思问人家有没有看到。没想到,那时是被于浅雾拿走了,还反过来用到他身上......
于浅雾咬住他的裤腰使劲往下扽,双手并用去拽他的手腕。隔间里的空间有限,不太厚实的木制隔板发出打斗的声响,弥颜被堵在门板和于浅雾间施展不开,况且于浅雾还保持卑微的跪姿,好多身体部位攻击不到他。
手忙脚乱间,还是被于浅雾把贞操带另一半的金属鸟笼装置给扣上了。这么折腾他早就软下去了,于浅雾的跪姿掌握更好的地理位置,手疾眼快就把那把小银锁挂了上去。
又是“咔嚓”一声,于浅雾抽出钥匙,塞进裤兜里。
弥颜再有涵养,还是在心里爆了声粗口,他家狗子是要上天啊!妈的,越来越大逆不道了!非得让他尝尝鞭子的味道,才能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了。
于浅雾半点不惧主人后续的惩罚,伸手在闪亮亮的小银锁上弹了弹,“MY,你姓弥,我姓于,正好MY就是我们两人的姓氏,我们真的好配啊。”他贱兮兮地凑过去仔细把玩那把刻着“MY”的锁,又道:“MY,是‘我的’的意思,你就是我的!真是巧啊。”
弥颜咬牙,“嗯,真是恰到好处!”他拎着于浅雾的领子把他拽起来,“钥匙给我拿来。”
于浅雾擒住他的手,高举起来,按到身后的门板上,防止弥颜趁乱去他裤子里抢钥匙,高大的身子压迫性地靠上来,“主人,你为我退圈我真的很感动。但是,看到你身边乱七八糟的人围上来,我可真不放心。”
“那你就给自己的主人戴贞操带?”
于浅雾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无辜道:“那你答应我以后夜店、酒吧哪里也不能去,天天按时回家,让我放心,我就给你解开。”
......弥颜气的抓狂,自己都为他一退再退了,这狗子还他妈的蹬鼻子上脸,真是给他惯出病来了。真想给他一脚,奈何裤子还堆在脚边。
“你赶紧给我解开,是不是又想试试导尿管了?”弥颜警告道。
于浅雾抱着“拼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浑然不怕,梗着脖子坚持道:“我不管,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解开。”
说完,他不等弥颜反应,打开隔间的门就冲出去,“主人,我帮你找了代驾,就不送你回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就打电话给我。”他比了个“电话”的手势,转身走了。
等弥颜穿好裤子再出来,于浅雾早就没影了,给他气的连抽了三根烟,才不得不坐电梯去停车场。
代驾已经打过电话,再有五分钟左右就到。
弥颜气闷地靠在车门边,又点了一根烟,琢磨着怎么收拾他家狗。
正想的入神,车尾那边突然绕出来一个人,弥颜吓了一跳,扭头去看,是弥则。
弥则穿得格外单薄,照过年那次见面显见瘦了不少,眼窝和两腮深陷下去,浑身上下尽是颓然。
“你怎么在这?”弥颜把烟扔到地上踩灭。
弥则缩着脖子讨好地凑过来,“二弟,帮帮大哥吧。”
弥颜顶烦他这个的称呼,不悦地皱眉道:“我在电话里说的不清楚吗?”
弥则又往前凑了凑,“二弟,我被追债的逼的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能直接过来找你。”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躲躲藏藏的倒是好说,但是你侄子和嫂子太可怜了,被他们堵在家里,两三天不敢出门了,眼看就没饭吃了。”
弥颜烦恶地瞥他一眼,“早知道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赌?”自己躲出来,把老婆孩子扔到家里受人威胁,这个货真是他爹的亲生骨肉吗?弥颜到底心里不忍,说什么弥则的孩子也是弥家骨肉,况且还那么小。
他暗暗叹了口气,打开钱包,翻了翻,里面的现金全部加起来有三千九,他抽出来放到弥则手上。
弥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弥颜的钱包,接钱的手顿了顿。
弥颜刚想说,“你先拿着,回去安顿好孩子,其他的我给你想办法。”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弥则袖子里的手突然伸出来,一个包装怪异的瓶装喷雾,飞快朝他面门喷去。
弥颜完全没有想到,口鼻不可抑制地吸入不少刺激性的气味,他脑子飞速运转,没有大量的眼泪鼻涕流出,闻味道应该不是辣椒粉一类的。他的一些感官慢慢